球球咬着小嘴巴不说话，不过这次夜聿琛伸过来的手他没有再拒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任由爸爸将自己拽了过去。
夜聿琛坐在床上，将小孩拉到身旁：“不告诉你，是我的错，不是知知的错，你可以怪我，但是不能怪她，明白吗？”
球球抬头看他，想要知知一直否认她是妈咪时，红着的眼圈又深了点。
从不承认是他的妈咪，也不认他。
是不是说明，是知知不要他的？
小孩想到这，终于忍不住，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溢出，砸在脸颊上，小手也不由得握紧。
夜煜之虽然小，但心性却比同年人成熟许多。平日看着活泼，是个傲娇小少爷，但一旦有什么事，也是自己憋在心里，不肯说的性子。
夜聿琛伸出手，握住他的小拳头，刚要说话。
小孩抬起头道：“她是不是不要我？”
夜聿琛人顿了一下，道：“为什么这么想？”
球球咬着唇不说话。
夜聿琛大概明白他的想法，原本抓着他拳头的手松开，一双手来到小孩肩上，按在他的肩上道：“看着我。”
男人这一举动太过慎重，球球不由得抬头。
夜聿琛：“她没有不要你。”
球球眨了眨眼睛。
夜聿琛继续道：“她会否认，是因为她忘记你了。”
球球：“忘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