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个一天天不干点正事,感情都用来看小公子了。”许哲闻言笑出了声,手上捣药的力度不曾减缓半分。

    “哪有,我们这只是也快要到了年少艾慕的年龄了。”身为早出生一分钟的白术不满的嘟哝了俩下。

    “不过师叔下山也挺久了,不知道师叔是不是见到了她的那位未婚夫,也不知长得什么样,有没有师叔好看,配不配得上师叔。还有你们说师叔会不会在外面看花了眼,今天一个抱着一个红衣小公子,明天一个绿衣小公子,整天快活得都乐不思蜀了。”

    知姐莫若妹的白前很明显查觉到了师傅的不对劲,正在不断的对那傻姐姐使眼色,偏人就跟瞎了一样还在自言自语。

    “你说等下次师叔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是带上那个未婚夫,或者是手上在在抱着一个孩子。师叔长得好看,说不定连师叔生的孩子长得也好看。”白前还在嘟嘟哝哝个不停,压根没有注意到一旁早已停止了捣药,面色不虞的许哲。

    枝头的喜鹊还在经济增长叫唤个不停,仿佛是要给之炎热八月带来一丝凉意。

    今日的风好像格外缱绻多情,连带着落花坠落枝头都比往日多。

    等墨一画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斋寝时,里头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就连用以点明烛火照亮的灯盏都被打翻在地。

    心头突的一跳,快步走到那放下的帷帘处掀开,只见里头空荡荡的,被褥整齐的叠放在一起,原先放在枕边的包裹也不见了,冷清得完全不曾想是睡过人之态。

    原先紧绷的那根弦在这一瞬间彻底断离,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往学院后门跑去。

    现已是傍晚,橘黄色余晖洒满大地,给之渡上一层浅色朦胧金边。琉璃瓦,青铜铃,红铁门上折射/出难以直视的刺目光晕。

    学院中走动之人也在少许,何况地处偏僻的后门处更是鲜少有人走动,连带着杂草横生,乱萤飞花无人理。

    换上女子服饰,脸上又抹了少许胭脂的裴安乔心里又是害怕又是不安的注视着自始至终离他俩米远的女子,心里的不甘在强烈的叫嚣着。

    “我……”

    “到了,你自己出去后注意安全。”换上一身水色纻丝直裰的林清白在他即将出声时先一步打断,双眉间笼罩着不愿在多说什么的生人勿进。

    “等下你从这个门出去后,一直顺着往下直走,等经过一家叫‘有间客栈’的客栈停下,那里会有人带你离开,至于你想去哪里跟他直说便可。”林清时紧珉了唇瓣,将早已准备好的幕色锈百合缠篱笆的钱袋子递过放在他手心;“这些银俩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了,在里面发生的一切记得莫要传出去半句,否则与你名声有碍。”

    其实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名声着想,可是归根结底她最在意的还是她自己。